领导者的角色

越来越多的文献表明,在不同的组织环境中,领导者在促进工作场所健康文化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1正如本报告中世界卫生组织关于心理健康风险和保护因素的框架所表明的那样(见完整PDF报告第38页的表7),积极的领导是工作文化的一种属性,它以一种可能支持工作场所心理健康的方式影响环境。相比之下,消极的领导风格似乎有可能对身心健康产生不利影响。

研究表明,领导和主管的行为会影响员工的行为和工作绩效2不支持员工的管理者与员工健康状况不佳和人员流动率高有关。 3. 4最近的证据建立在先前的研究基础上,表明有一个不支持的上司也与心脏健康状况不佳有关。2018年对盖洛普- share - care健康指数数据的分析发现,不信任上司会增加患心血管疾病风险因素的调整几率(根据美国心脏协会对理想心血管健康的定义)生活很简单 5).在上司营造不信任环境的员工中,拥有四种或更多“生活简单7”风险因素(即心脏健康状况不佳)的比值比最大(>20%)。 6
工作中有一个不支持你的上司
不快乐员工的图标
与心脏健康风险因素增加有关。

尽管工作场所健康文献指出了工作场所健康文化(COH)的几个重要因素,但关于哪些因素与员工身心健康结果最密切相关的证据很少。

注:最近,哈佛商学院的John Quelch将COH概念化为四个要素或支柱:健康、产品、健康的员工、健康的社区和健康的环境。7虽然美国心脏协会支持这种方法,但健康产品、社区和环境不在本报告的范围之内。

最近的一项评估使用了2013-2015年国家健康工作场所计划的数据,该计划是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牵头的一项倡议,评估了七个工作场所COH要素(环境支持、政策支持、方案支持、领导支持、同事支持、员工敬业度和战略沟通)对自我报告的生活方式风险(营养、体育活动和烟草使用)的影响。8

研究人员对来自41家公司的825名员工的数据进行了评估,这些员工在2013年研究开始时参与了研究,并在2015年进行了随访。在研究开始时,领导支持、同事支持和员工敬业度与生活方式风险显著相关。然而,在随访中,只有领导支持与生活方式风险有统计学意义(p<0.05),环境和政策支持与生活方式风险有统计学意义(p<0.10)。虽然研究设计有很多优势,包括测量雇主和雇员指标和多层次建模,但没有测量心理健康的变化。

代表积极员工的图标

对“良好”组织氛围的感知与积极的员工心理健康结果(如较低的倦怠、抑郁和焦虑水平)显著相关。

对员工心理健康结果的研究包括倦怠的测量。这种倦怠的文献主要设置在医疗机构(医生,护士和社会工作者)。2015年,一项对医疗保健组织中有关组织氛围和员工健康结果影响的研究进行了系统回顾,结果发现,对“良好”组织氛围的看法与员工心理健康的积极结果(如较低的倦怠、抑郁和焦虑水平)显著相关。9在本研究中,同事支持是最强的指标,尽管领导支持也与护士的心理健康结果有关。虽然这可能是医疗机构的情况,但需要更多的研究来评估健康要素的工作场所文化的哪些方面对一系列心理健康结果的影响最大。

装饰图标的演讲泡沫与一颗星星

对雇主的实际启示是,关注积极的领导和管理风格,并在员工中激发支持的氛围,是解决员工心理健康的可行策略。

脚注

  1. 布朗森r.c.,科尔迪兹g.a, ↦Proctor e.k.(2018)。健康的传播和实施研究:将科学转化为实践:牛津奖学金在线。
  2. 林玉文,林玉玉(2014)。组织健康文化与健康促进效果的多层次模型。中华卫生杂志,29(1),53-63。doi: 10.4278 / ajhp.121116 -全- 562。
  3. Munir F., Randall R., Yarker J., & Nielsen K.(2009)。雇主支持对慢性疾病员工工作管理的影响。职业康复杂志,19(4),333。doi: 10.1007 / s10926 - 009 - 9199 - 7。从检索https://doi.org/ 10.1007 / s10926 - 009 - 9199 - 7
  4. Maertz Jr c.p, Griffeth R. W., Campbell N. S., Allen D. G.(2007)。感知组织支持和感知主管支持对员工离职的影响。组织行为学学报,28(8),1059-1075。doi: doi: 10.1002 / job.472。从检索https://onlinelibrary.wiley.com/doi/abs/10.1002/job.472
  5. 美国心脏协会。职场健康——生活很简单从检索//www.jimsocks.com/en/professional/workplace-health/lifes-simple-7
  6. 陈国强,蔡瑞,周军,等。(2019)。对工作环境的信任与心血管疾病风险:来自盖洛普-共享健康指数的调查结果。国际环境研究与公共卫生杂志,16(2),230。检索自http://www.mdpi.com/1660-4601/16/2/230
  7. Quelch J. A, & Boudreau E. C.(2016)。建设健康文化:斯普林格国际出版。从检索https://www.springer.com/us/book/9783319437224
  8. Payne J, Cluff L, Lang J, Matson-Koffman D, Morgan-Lopez A.(2018)。工作场所健康文化的要素、对健康的感知组织支持和生活方式风险。中华卫生杂志,32(7),1555-1567。doi: 10.1177 / 0890117118758235。从检索https://www.ncbi.nlm.nih.gov/pubmed/29529865 https://www.ncbi.nlm.nih.gov/pmc/PMC6106858/
  9. Bronkhorst B, Tummers L, Steijn B, & Vijverberg D.(2015)。组织氛围和员工心理健康结果:卫生保健组织研究的系统回顾。卫生管理,40(3),254-271。doi: 10.1097 / hmr.0000000000000026。从检索https://core.ac.uk/display/45668327